灵活的长镜运用,灵活的场景调度,以及灵活的剧情设计,灵活的对白,共同造就了这部灵活的独立电影经典:明明是书写现代主义的空虚与焦虑,全是争论与说教的台词在随机的搭配组成整体后却全没有了那份无力感;近于纪录的客观在毫无规律的转换下便成了诙谐的调侃,颇得新浪潮的神韵;而不同于新浪潮的悲怆底色,本片在调侃中调侃,调侃之余依旧调侃,轻松的影像之后,原是无端的虚无,电影成为了自己的游戏,浪人最终成为了浪人,电影也还原了自己的本质。但正是这随意的戏耍,内容的逻辑缺失,形式的内逻辑不完整,原来游戏都是刻意的动作,虚无到头来只是造作的忧愁,浪人们毕竟还是在都市里。值得一提的是,林克莱特的话痨特性在这部电影里已经充分展现,即便有日后“爱在”三部曲等优秀代表作,本片的随意知性到底基本消失不见,独立精神总是稍纵即逝故事背景地放到了香港,场面更大,明星更多,担得起电影版的分量。只是人物关系也更复杂,所以前面的铺垫略显沉闷,但最后结尾的反转还是高潮迭起,令人应接不暇,萨苏噶古沢良太。马必怀被骗大快人心,这角色一出来就是一幅欠揍的样子,关键是欺负我酱的人怎么可能有好下场!东出那段真情告白是意料之外的展开,也是意料之外的好看,那个瞬间我被感动了。虽然后来他说这是演技,不能当真,但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呢。电影里有一句台词重复了好几次,大意是“人的一生,就是为了追求真爱而存在的,无论他是多差劲的人。”这是电影里我印象最深的地方——明明是一部轻喜剧啊。片中很多明星都有客串,他们每一个人出场都是彩蛋。片尾字幕结束后还有个真正的彩蛋,一定不要错过。对了你们的麻酱被喊了两次大妈……她已经熟练地把这个当成梗放进电影里了。
当纽约州北部一个破旧的剧院营地的创始人陷入昏迷时,古怪的工作人员必须与创始人的儿子团结起来,以维持营地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