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托纳多雷真正想表现的是自我精神的认知,奥诺雷缜密而清晰的表述能力完全有资格成为作家,但他宁愿做精神上狼狈的流浪汉,孤儿院的苦难、抄袭与名利的压力,自我和本我之间的巨大落差成为奥诺雷堕落的借口:依靠酗酒寻找片刻安宁,不敢从写作中探索生命意义,终于活不下去,刮掉胡子、拿出手枪来挣脱自我的伪装,开始审视本我的存在。雨的意象引人注目,开头雨夜狂奔后随着奥诺雷暴躁的言辞躲闪,警局里漏雨越来越多,直到奥诺雷认清自杀的现实正视本我,窗外放晴,探长的神态变得和蔼,命令解开手铐应许奥诺雷打那通一直想打的电话,这意味着雨的精神洗礼结束,自我与本我做最后的通话告别,注视着新来的亡魂,踏上通往天国的车。奈何桥的接引人不像孟婆一样叫死者忘却过去,反而用盘问引导死者接受过去,这种神话设定就是体现东西文化的差别吧。这是一部披着科幻外衣的治愈系电影,卖点全在这件外衣,因为女主的纠结与跟全世界对抗的人设实在糟糕到了极致,遗憾的是主创们并没有将其做好,就跟女主为弟弟写的程序一样,充其量只能算个半成品。虽然我十分佩服这个点子,即便跟很多牛逼的电影有相似之处,但仍然不落窠臼,试想,如果一名程序员不仅仅能给电脑写程序,还能给人脑写,而且程序一旦运行,幻境有着跟真实世界一模一样的感受,那该多牛,而且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但片子虽然有很多解释,但展示出来的效果却是点不到就止,尤其设计的女主体验那场戏非常不好,如果停留在第一次反转,是一场针对女主的骗局,在现实层面还有点意义。而第二次的反转就硬生生突破了界限,那是黑人工程师能搞的出来的东西吗?所以女主醒来后的剧情就不是一般的仓促,可怜了男友死得不明不白,同事们无故被黑。
1986年の長崎を舞台に、イルカを見るために冒険に出る2人の少年と、それぞれの家族のひと夏を描く本作。